化療時醫院會採用ZOMETA(唑來膦酸)來防止張慶祥出現強壓縮性骨折,但這個藥物的副作用是會導致病人下顎骨壞死。
這意味著進行化療之前張慶祥必須把智齒給拔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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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之後的演講中,張慶祥述說了自己那時的痛苦。
「我躺在手術椅上,問正在承受電療所帶來的副作用的自己說:這一切還不夠嗎?
現在還必須要忍受拔牙的痛楚。
」
那時的張慶祥曾詢問醫生,可不可以選擇其他解決方法,能不能不拔牙。
張慶祥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手術過後,張慶祥問自己的腫瘤科醫生,他還有多長時間。
對方的回答是不超過6個月。
隨著病情的惡化,張慶祥越發絕望,每當他睜開眼睛時,他都期望這只是一場夢,只要他醒了就會過去。
可是他身上的病痛都在告訴他,可怕的肺癌正在奪走他的生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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肺癌有著最高的死亡率,即便將乳腺癌、大腸癌、前列腺癌這幾個新加坡患病率最高的癌症死亡率相加也比不上肺癌,因為你能移除乳腺、大腸、前列腺,但是你卻無法把肺移除。
對於患上癌症的病人而言,唯一能讓他們好受的便是他們的基因存在著特殊變異。
這種變異叫做EGFR變異,概率大約是10% ,擁有這樣變異的病者9成以上都是從未洗過煙的亞洲女性。
對張慶祥而言,這個情況是讓他崩潰的,因為他既是男性,也是一個輕度吸煙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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無論是他自己,還是他的醫生,對於他擁有EGFR變異都沒有報任何期望。
進入生命倒計時的張慶祥在絕望中開始反思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。
他不再相信他曾經金錢至上的價值觀了。